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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回到這個角落,不同的是,把頭髮夾起了,露出了額頭。
才發現額頭上默默地居然冒出了三顆痘痘,對著鏡子無奈的笑
了,沒有身為女人此時該出現的恐慌,只覺好像返璞歸真般,
嘆了口氣,回到該有的年紀。
對於即將敲下的灰色文字感到炙熱難耐,並厭煩。這樣的生活
還會持續多久,如同她說的,我想我的自我認同感也錯亂了,
情緒異常地容易辨認,每一個人都似乎不需付諸力氣便得以看
出我的心情。多麼地不堪,我,到底是從哪裡走到此地,迫切
地需要知道否則,真的會 走不下去。
不是不需要你是我害怕說出需要你的自己。淚水總是掉不下來
要怎麼將這一天完整地流洩出去。就像太久沒修理的琴鍵有時
,按下去會彈不太回來般,持續微弱地發出某個憂鬱的音,迴
盪在貼著歡迎光臨的屋裡,到底在歡迎誰進來我更歡迎我走出
去。歡迎光臨的馬賽克牌子還是我親手做的。說到哪去了每一
次每一次都這麼無可救藥的言不及義,我用力地敲著鍵盤以為
這樣你就會聽見了你聽見了嗎我是否哭泣。
要想辦法,然後討論解決證明扭轉。我會爭取到這孩子的監護
權嗎親愛的法官?
情何以堪。
如果有一天,我成功的把孩子教給了妳,並徹底感到解脫,是
否就是親手徹底地殺了他們的時候。
對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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